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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開花落
在那年花兒開得最艷的時候,我愛上了一個少年。 他,背負(fù)著第四代火影之名。 記憶里他的輪廓已經(jīng)淡然模糊,我卻始終記得,他有著一雙淡藍(lán)色卻堅定的眼。 我時常夢見,他笑著,對我說: “等我,不需要很多年” 可我沒想到,這一等,便是無際無邊。 二) 他第一次踏入我的小苑的時候,我正在考慮要不要種一個新的花種,他的突然闖入嚇得我差點(diǎn)魂飛魄散。我下意識催動查克拉,以花枝為劍,連發(fā)數(shù)枝。 只見他眼皮都沒有眨一下,一面冷靜地接住,一邊連聲說‘抱歉抱歉,我剛才在躲避追殺,沒想到走著走著就走到這里來了 怎么可能,我在小苑前面精心設(shè)置了無數(shù)道機(jī)關(guān),還布下了無數(shù)秘陣,多少年來,有多少人都葬身在那里,怎么可能有人這么輕易就可以走進(jìn)來? 看著我依然疑惑防范的表情,他不好意思地?fù)蠐虾竽X勺“這樣吧,那我立刻離開吧,抱歉~” 他轉(zhuǎn)身的那一刻,我忽然發(fā)現(xiàn),眼前的這個少年,有一雙很清澈的眼。 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么?那么,我是不是只能選擇接受? 我忽地淡淡一笑“你能進(jìn)到這里來也算是有緣,要坐下來喝杯茶么?” 這次,換他愕然,他一臉詫異地望著我,我自顧自地泡起茶來“追殺你的有12個吧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有7個在我的迷陣?yán)飦砘乇甲吡,不等他們精疲力盡再一網(wǎng)打盡么?” 他又是一霎那的愕然,緊接著便毫不客氣地轉(zhuǎn)身坐下哈哈大笑。 “你真是個有趣的女子! “彼此彼此”我笑著遞過剛泡好的自制花茶。 “哇,好香,這是什么茶阿?” 我撇撇嘴,示意他向外看,門前,花兒開的正艷。他再次瞪大了眼“難不成門前那些花都是你自己種的? “你認(rèn)為這里還會有別人來幫我種么?”我反問“這里除了你我,大概只剩下鬼了吧。” 他又笑了,我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竟然蠻喜歡看他的笑臉,那樣地干凈,那樣地清新,帶著陽光的味道。 但,我知道,他不是像他的外表表現(xiàn)出來的那樣的普通少年,怎么說呢,我從他的身上聞得到異常強(qiáng)大的查克拉的味道,雖然,他現(xiàn)在帶著愜意的表情在和我談笑,可我知道,要是有任何風(fēng)吹草動,他下一瞬就會換上修羅的臉。 “咦,這是什么?”他望著我的桌上一堆的種子,詫異地問。 “如你所見,種子。” “你現(xiàn)在要種么?” “如果你沒有進(jìn)來,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在種了吧。” 他有點(diǎn)愧疚地笑笑“那看來我是非得彌補(bǔ)自己的過失不可了?我可以幫忙種么?” 這回?fù)Q我詫異了,我呆愣了幾秒。 “你會么?” 他不好意思地?fù)蠐虾竽X勺“哎呀,說得也是,哈哈” 結(jié)果,他最終還是幫忙松了土,當(dāng)然,不是用鋤頭,是用他的查克拉,何止松了土,簡直松得漫天黃沙,或許,他是從未用過查克拉來做這種事情吧。他手忙腳亂地想彌補(bǔ),卻越幫越忙,我也只好動用我的查克拉,才把漫天的黃土制止下來。 “咦,你也是忍者?”或許是他注意到我的查克拉與眾不同 “算是吧,不過已經(jīng)是過去式了,我現(xiàn)在只想種種花。”我沒有告訴他我隱居在這里的真正目的,其實(shí)也無所謂了,這么多年來,我已經(jīng)逐漸習(xí)慣了這種淡然的生活方式,甚至有時候我自己都懷疑自己是否就真的要這樣安穩(wěn)地度過一生一世。要不是時常會被那只九尾的怪物驚醒的話,我是很容易去忘記我本來的目的。 “其實(shí),如果可以,我也想擁有一處這樣的棲身之所,向你學(xué)種花,還有學(xué)你那些淡然的生活方式!彼谷坏卣f,我卻有些訝然。 “不過,我不能,我的身上,背負(fù)著太多人的期望,我不能辜負(fù)他們,我不能讓他們失望。”他說這話的時候,眼神有些落寞,不過,只是那么一瞬,他的眼神馬上又換成斗志昂揚(yáng)的姿態(tài) “我有對我來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,我要保護(hù)他們,用我的雙手,用我的生命。” 等我回神的時候,他已經(jīng)離開了,沒有說再見。 大概,他是認(rèn)為沒有必要吧。緊接著,我便看見漫天血色的櫻花飄舞,這小苑外,又添了幾道亡魂了吧。我笑笑,他之所以這么強(qiáng),大概就是因?yàn)樗谥心切┧仨氁Wo(hù)的人吧,人阿,總是這樣,可,我想要保護(hù)的人,已經(jīng)都不在了…… 。ㄈ 自那之后,他常會在不經(jīng)意間到訪,有時十天,有時好幾個月。 他總是在品完一杯新鮮茶以后轉(zhuǎn)身離去,從不說再見。他每次來的時候,身上總是會帶著隱隱的血腥,大概,他是每次完成了任務(wù)之后順道來喝杯茶吧,沒想到他還真把我這里當(dāng)成休憩的客棧。 他常笑著對我說“昕,你知道么,我的理想,就是讓我的村子變得和這里一樣,成為一個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,讓所有的村民都能安居樂業(yè)! 但,他知道,這,或許只能是一個夢想,作為忍者,總會有免不了的廝殺,總是會與危險并存。作為那樣一種存在的忍者村,或許永遠(yuǎn)也成不了世外桃源。而我也明白,這里,不過也只是鏡中花,水中月,不過是我逃避的樂園而已,自從我的忍者村覆滅以后,我就一直隱居在這里。 但我卻始終沒明白,我們這樣兩個世界里的人,怎會突然交集在一起。 他的神色一天比一天飛揚(yáng),他的視線,總是能穿透我,看著更遠(yuǎn)更遠(yuǎn)的方向,我知道,這樣的男子,是不會被這小花小苑所牽絆的?,我心底還在期盼些什么呢。 還記得他笑著對我說,他帶了三個下忍,他說,他很喜歡那三個可愛的孩子。 他說,他已經(jīng)是為人師表了,雖然,在我看來,他自己,也還只是一個孩子。 他每說起他們時,臉上總帶著異樣的神采,一種難以言語地驕傲的神采,一種異樣的慈愛。他很愛他們吧,我為自己突如其來地嫉妒無奈地?fù)u搖頭。 在他轉(zhuǎn)身的背影中,我恍惚看見,昔日那少年的模樣似乎已經(jīng)逐漸地遠(yuǎn)去,從我的記憶里…… 。ㄋ模 日子一天一天這樣過去,他臉上的表情卻一天比一天嚴(yán)峻起來,直到,有一天,我在他的臉上再也找不到當(dāng)日那個純真少年的表情。 我知道,在外面那個世界,應(yīng)該有很多很多重要的事情等待著他去完成吧,畢竟他是那樣一個值得信賴而且能擔(dān)當(dāng)重任的男子。 于是,那一天,終于到來了。 我早就知道,卻又一直不敢去想的日子。 那天,他來的時候給我?guī)砹艘话ǖ姆N子。 我問“這是什么?” 他說“不知道,別人送我的,聽說是一種很美很淡雅的小花。” 他陪我一顆顆地把種子種下去,忽的,他抬頭,問我“昕,如果,我是說如果,有一天,我突然不再來了,你,會想念我么?” 我不語,只是撇過頭去,不敢迎視他的眼睛,我害怕,害怕在那樣的眼神下我會忍不住哭泣。 轉(zhuǎn)身,進(jìn)了屋,背輕抵著門板,慢慢地滑坐在地上。有淚,卻倔強(qiáng)地忍住…… 他沒有跟進(jìn)來,我隱約聽見,他說 “我,做了第四代火影……” 說完,他沉默了,我們都知道,這意味著什么,意味著,他再不可能如此隨性地做任何事情,意味著他挑起了整個忍者村的重任,意味著——夢醒了。 靜靜地,靜靜地,我們隔著薄薄的一扇門,卻是久久地?zé)o言。 不知道過了多久,只聽見他用低低地聲音說著“昕,保重了……” 那一刻,淚,竟不由自主地絕堤蔓延開來。片刻的錯覺,我竟看見滿庭滿苑的淡紫色花朵迎風(fēng)搖怡,可那張笑臉,卻漸漸地遠(yuǎn)去,最終隱沒在花叢中…… 逐漸遠(yuǎn)去的腳步聲喚回我殘存的一點(diǎn)點(diǎn)思考力,我踉蹌地跑了出去,甚至來不及思考,已經(jīng)破口而出 “我會想你,用我的一生來想你!” 在他詫異的回首中,竟是再次的相對無言,只記得,他的眼里,也有某種壓抑的悲傷的情絮。 那天,他沒有回去。 一切都似乎只是一場美麗而虛幻的夢。 夢里,我的長發(fā)糾纏在他的指間,如浮動在水底輕柔的藻…… 他整夜地做著噩夢,豆大的汗珠,沁濕了他的額頭眉間——原來他也會害怕,他肩上,究竟是背負(fù)著怎樣的壓力?竟然壓得夢里的他都快喘不過氣來。 突然,從他口中冒出了我的名字: “昕,昕……” 我心里一顫,千言萬語,竟比不上這低低地幾聲輕喚。 我不假思索握緊了他的雙手。他漸漸平定,直至安詳?shù)氖焖?nbsp; 忽然,腦海里竟沒來由地跳出這樣一句話——執(zhí)子之手,與子偕老。 可,與子偕老,這對我們而言,又是何等的奢望啊,我們有將來么?我拒絕思考。 天亮了,他走了,他沒有要求我跟他走,就正如同我沒有要求他留下一樣。 我們就像兩條交會的平行線,一霎那的交會之后便是永恒地背道而馳…… 。ㄎ澹 下一次聽到關(guān)于他的消息,是從另外一群忍者的口中,他們似乎同樣被追殺,疲于奔命,誤闖了我的小苑,看見他們額頭與他一樣木葉的護(hù)額,我竟然破天荒地手下留情,讓他們?nèi)炕钪吡顺鋈,還順便幫他們療傷。這完全不像是以前我的作風(fēng),從前的我從來不留活口的,在這之前,擅闖進(jìn)來的人,能活著回去的只有他。 或許,是我的心態(tài)不同了把,我輕撫微微隆起的小腹,生命真是一種奇妙的東西,一個新的生命的存在竟然會讓人做很大的改變;蛟S,我是潛意識里不愿意讓我尚未出生的寶貝見到那血光漫天的景色吧,因?yàn),我和他手上都沾滿了太多太多的鮮血,我不想讓我的寶貝走上這條同樣的血光之路。 那群忍者臨走之前告訴我,木葉剛經(jīng)歷了一場浩劫,他們重要的三忍叛變的叛變,失蹤的失蹤,再加上和別的忍者村沖突連連,現(xiàn)在的木葉異常混亂,全靠有第四代火影帶領(lǐng),木葉才能勉強(qiáng)度過難關(guān),他們的臉上,寫著無與倫比地敬重,當(dāng)他們提到第四代火影的時候。 我笑了,心里有酸澀的感覺涌上心頭,我該替他高興呢,還是為他悲哀呢,他的肩上,竟然壓著如此沉重的負(fù)擔(dān)。 其實(shí),于我又何干呢,我們不是早就成為陌路了么,既不回頭,又何須不忘呢? 不過,上天還真是眷顧我,雖然讓我們分離,卻又給了我這樣一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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