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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與西藏散文欣賞
原本我是沒有資格談?wù)摫本┖臀鞑氐,所以我不在這兩個名詞前面添加任何一個修飾詞,以免放大我對二者的偏見。
今晚再次前于北京,與原本我想要去的地方差之千里。
每次想到北京,除了人山人海的擁擠,紛繁嘈雜的議論,人頭攢動的慌張……就忘了我還在生活,可是生活哪里需要這么多的繁文縟節(jié)。于是,在燈火通明的的街上,人們喜歡隨拍,突出自己,虛化背景,加以猶豫困頓的神情,來凸顯內(nèi)心似是非是的安寧。
可是,倘若在西藏,在廣袤無際的沙漠,在青黃摻雜的草原,任何人來不及謙虛就被曠野的風(fēng)模糊了。拍張照,你不再是主角,甚至算不上配角,更有可能的是站在里面的你原本就是多余的。有旅游者說,“我從不在拍風(fēng)景的時候拍人物,也不喜歡給自己拍照。”現(xiàn)在想來,他大概也藏著許多濃濃淡淡的感情,在最初的蒼茫,在原始的荒蕪面前,你會卑微到連匍匐都是做作。
可是,北京畢竟就是北京,是無可替代的帝都,畢竟,這里還充斥著三教之一的文化。這里的人們還是會彬彬有禮,還是會收斂天生的粗魯,衣冠還是要楚楚,步履還是要回環(huán),談吐還是要鄒鄒……政客會在這里握手從不超過三秒,西裝紐扣永遠(yuǎn)不系最后一顆……這樣規(guī)整有序的禮儀,也會讓人們忙碌的有章可循。
可是你若穿著西裝革履去西藏,喇嘛會一改莊容,瞬間變成彌勒佛,笑你的不知所以然,笑你悲哀入世。當(dāng)然,你若足夠虔誠,慈悲還是會投影到你那里的。
原本不應(yīng)該將西藏和北京來相比,比來比去都是沒有道理的,若非要找出一點共通之處,那就是二者都集中體現(xiàn)著我國三大精神支柱之一。我也沒有因為教種的不同而偏向誰,或許我是另外一種教徒呢。既然到了北京,就要仁義智信;倘若到了西藏,就要慈悲為懷;單單只我自己,則要修身養(yǎng)性。
一直承認(rèn),無人能夠自我說服。我把心態(tài)調(diào)整與此,只望不虛此行。對西藏,對北京,都應(yīng)該是個不錯的交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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